不知给某人抓还是啃的。

    赵聿生继续填合着她,二人在无言里交流目光。他突然一记刹车,五官徐徐低下来,嘴唇挨着她鼻梁边上,说:“叫我。”

    温童剧烈摇头,岔开他的注意力,“你走之后温沪远一直在夸梁先洲……”

    “你是不是今晚不想下地了?”

    他举止和言语一起截胡她的话。温童的头颈陡然被后坐力送到扶手边缘,且大有要悬空以及下跌的趋势,她心跳突突地,连忙开口顺他的意,

    “赵聿生。”

    从高处看低处,赵聿生能看见她妥协时赧然的脸,汗洇了额发,妆容要花不花地反显得动人。

    “还有呢?”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赵总。”

    “还有。”

    “……”温童彻底招架不住了。她知道他想听什么,但就是没法面对面直剌剌地启齿。怪就怪她当初一时脑热地犯糊,眼下想想着实地难为情。

    可以录入黑历史库且破纪录的程度。

    “所以你那会儿当着旁人的面,那么喊的时候都没感觉会这么臊人,”赵聿生觉得好笑,垂首亲亲她双唇,又想移去她耳根,“是不是自找苦吃?”

    温童别开脸不要他得逞,“才没有,那时候不认为可耻。总归,被你睡过那么多回我拿你一次人情,你也不亏。”

    “是吗?”

    他反驳,“你不能代表我,我觉得亏大发了。”

    “那现在这样!我们也扯平了呀……”

    说着温童就正过脸来看他,赵聿生比她镇静许多的面上,开始冒出些情绪波动的痕迹。他唆使着她,说话应当把话意挑明,规避所有言语噪声、歧义,“现在怎样?”

    良久,温童一颠一颠地回答,“先上车后补票,我给你放票了呀。”

    话音将落,某人就急急到失控关口,疾风横雨般地乃至害她也低喊出声。从前每到这时他总习惯抬起身,用掌控全局的视野,甚至是睥睨她。

    但这遭却史无前例地捞抱起温童,箍在怀里,双唇死死抵在她耳边。不长不短的时间过后,温童听到他极力压抑反倒失败的喟叹,

    连带着在她身心四处晕开窒息般的酸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