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撑着门,掌下是瑞挪引发的震动。

    “杜?你摔倒了吗?”瑞挪使劲拍门,“杜?”

    “没事,不小心碰到——”

    孟醇却靠在左侧房门遮挡的角落,替他拧开把手。

    杜敬弛错愕的脸重新出现在瑞挪眼前,谅他也想不到门板后还藏了一个人,焦急地问:“Everythingokay?”

    杜敬弛浑身一抖,孟醇抓住他的臀肉恶意揉捏,还故意向外掰开,然后放手,让它自己弹回原位。杜敬弛缩在门后,说完没事,就把人推走了。

    他压低声音,生怕瑞挪听见:“你怎么进来的...”明明出门前关好窗户的。

    孟醇将他抵在门上,胸前干硬的布料和泥土磨得杜敬弛起鸡皮疙瘩。杜敬弛黑色的发根更长了,染红的部分不再那么刺眼,可后脑勺扎起的小揪,看起来就像一簇火,搔着男人的喉结,如同蝴蝶震颤的翅尖。

    杜敬弛在墙边乱摸,刚碰到电灯开关,没来得及按下,孟醇伸手扣住他的手背,提起,再押到更高些的地方。

    “你忘记锁门了。”

    他到时楼里没人,确实是从正门大摇大摆走进来。关于杜敬弛究竟是不是没锁门么...孟醇没给人时间细想,另一只手伸进裤头,捏住里面软趴趴,手感细腻的东西,揉了起来。杜敬弛趴在门上,脸埋进手臂,屁股顶着孟醇的胯,躲不开对方独有的狠劲。

    手里的家伙立刻暴露了主人食髓知味的品性,硬得犹如冲锋号角,头部撞在木门凹凸不平的纹路上,飞快泄了孟醇满手。

    孟醇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继续裹住敏感的前端,不断用厚茧刺激。虎口处因为过度抓握产生的钝痛感还未消失,越是疼,孟醇动作越快,眼睛死死盯着杜敬弛时而从手臂里抬起的侧脸,要他随着自己手掌颤抖的频率,叫得更大声些。

    “你让他猜的什么字?”

    杜敬弛快被他弄疯了,摇头:“没猜、没猜什么...”那就是个偏门到不行的字谜笑话,瑞挪不懂汉语博大精深,自己用英文解释半天,等他懂,笑话已经不好笑了。

    孟醇把灯一开,将杜敬弛翻面,面对他。

    快感突然中止,杜敬弛迷茫地看向男人,眼里装着不自知的欲求,轻易被掐着肩摁到了地上。孟醇摸爬滚打一天,闻起来又腥又臊,他脱掉裤子,把老二弹到杜敬弛干燥的唇间,揪着他的头发,故意凑向根部:“自己润润嘴。”

    两对小扇子抖来抖去,似乎被厚重的气味吓到了,久久没有动作。

    孟醇逼迫他抬头,仰视自己:“张开。”

    杜敬弛才注意到孟醇身上有多脏,可身体率先意识做出反应,舌头探出一个小尖,迅速舔了一下怒张的龟冠,咸涩的味道瞬间通过味蕾转化成陌生快感,使杜敬弛反常急躁,主动张嘴吃进热气腾腾的性器。

    孟醇也不管是否撞到牙齿,抱着杜敬弛的脑袋往深处顶,细嫩的喉头显然没法承受这么粗暴的挺近,不规则地大幅收缩两下后,杜敬弛咳嗽着甩头吐出了孟醇的鸡巴,口水垂在地上拉丝,狼藉得要命。

    孟醇捧着杜敬弛的脸,握着鸡巴往上打了几下,粗大的头部将口水和体液尽数抹在他的眼下、鼻梁,还在他明显的眼窝里蹭了半天,只能勉强睁开另外一只眼睛,混乱失神地看向孟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