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早上习武扫清的烦闷,她并未因此散了兴致。

    秦穰却依旧半信半疑,不由得凑近了些,“姐,我可听说你昨晚回来心情不好,还做恶梦了,”

    “是嘛?你听谁说的?”秦沅汐面容猛地一肃,可目光却是朝前侧的梓芸看去。

    “梓芸,你是越发大胆,什么事情都跟人往外说。”

    梓芸连忙低头,“主子,奴婢也是关心你,何况五郡王又不是外人。”

    “大姐。”秦沅汐还要呵斥,被秦穰拉过衣衫,

    仿佛,心中担心什么,他低声开口,“我听说那于韵是真的得了病,估计就是这几天。”

    “就这几天?”

    秦沅汐心中不由得警惕起来。

    那人…竟真是命不久了?做戏这般认真?

    秦穰依旧是点头,“是啊,而且御医检查是久病了,那奸贼临死都要咬定母妃,看来在那里是查不出什么了。”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秦沅汐脸上终于是起了忧色,托着下颔凝思。

    这个案子可以依托的嫌疑人非常之少,自始至终统共不过一人。

    而这一个,一个把戏演得和真的一样,偏偏还真是个快死了的,如此只要他能扛过一两日刑罚,迟早是个爽快死。

    天卫的酷刑是名震天下的,可必死的邢犯或许真不怕了。

    酷刑不成,只能靠其他能够威胁的。

    秦沅汐立刻想起了于韵口中的那孩子,身为人父,该是担心后辈的。

    “他不是有孩子,我们可以找到威胁一下。”秦沅汐朝秦穰提议。

    “祖母已经派人调查了,估计是被藏起来的,一时间很难找到。”秦穰败兴摇头。

    仔细打量着自家大姐习武之后粉嫩脸颊未褪去的红晕,他心中好不赞叹,只觉自家大姐美貌引人。

    还不等秦沅汐再想,此时袁杉终于是上前拱手,“到了时辰,还请郡主继续训练。”

    得到命令,秦沅汐倏地站起身,再看像秦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