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离开,谭暮白才跟艾琳娜一边往回走,一边问艾琳娜:“她怎么回事?”

    艾琳娜听到谭暮白问,就回答:“今天上午已经看过医生了,没有问题。”

    “心理医生呢?”

    谭暮白又问。

    艾琳娜一怔,承认错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她并没有带约瑟去看心理医生。

    她以为约瑟不过是有点心事,外加身体上不太舒服而已。

    并没有想的这样长远。

    “无妨,”谭暮白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如果真是有心事,看心理医生也看不出来。”

    “那谭小·姐为什么让我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艾琳娜很奇怪。

    明知道看心里医生是看不出心事来的,那谭医生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呢?

    谭暮白听到艾琳娜的问话,眼睫低垂,笑了一下:“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而已。”

    ……

    约瑟回自己的住处。

    经过平房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平房的最后一间治疗室里面,有个医生正在给人包扎。

    那人的脑袋像是被包起来的木乃伊一样,缠了好几圈的绷带。

    她拧了拧眉,要走过去看。

    却被身后的人给叫住了:“约瑟。”

    约瑟听见声音,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了叫她名字的人。

    身后,凯尔特正撑了一把伞。

    在这深夜里,撑着一把黑伞,让约瑟觉得他脑子有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