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姳手里拿着袋薯片,嗦了嗦两根手指:“只要截止日期不是在今夜在明天,一切放纵快乐都是不耽误学习的。”

    宋望舒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往易姳手中的薯片袋子里伸:“那行,你再喊上几个八块腹肌的宠妃们过来陪我们猜拳摇骰子。”

    易姳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在组织这种两性友谊交流会的方面,易姳从不会让人失望。

    她还挺自谦,说是可惜体育生不沾酒精,否则就能介绍她最新认识的那个练技巧啦啦操的帅哥给她。但看着对面排排坐的几个男生,宋望舒还是束起了大拇指,表示质量很不错。

    聊天之间,他们做了自我介绍,宋望舒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结果雁过不留声,只能用‘卫衣男’‘小板寸’还有‘剩下那个’来和易姳偷偷交流。

    他们也知道了宋望舒才分手。于是又给她贴上了隐形的‘无缝对接’标签。

    宋望舒没生气,也对这个标签很不所谓。

    身边实在是没有美好爱情的例子,有的只是原生家庭爸妈用实际行动演绎不行就分开然后再换一个,她妈更是亲身示范什么叫作一次不能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不放弃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

    更何况在她看来和苏岳的分手,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该快乐就继续快乐。

    她爸妈结婚都可以离婚再找一个过日子的,更何况她只是谈个恋爱然后分手,再继续找个和可以谈恋爱的人谈恋爱。

    桌上的游戏翻来覆去还是那几个,她不是个太会玩纸牌骰子的人,两三局下来一直都是她在输。

    真心话和大冒险,她第一局选了前者。

    寸头问她,让她终生难忘的一个男人是谁。

    是谁呢?

    宋望舒想了想:“一个和我妈在家里做|爱的男人,当时我在窗户外面。”

    这句话完成了一秒禁麦的壮举。

    宋望舒说完之后重新拿起骰盅,第二局再输,她自己都还没有选择,那群人也不敢问真心话了。

    大冒险是和一个人喝交杯酒。

    杨旨珩回复完宋望舒看着没有新消息发来的界面,一边和礼义廉耻作斗争,心里知道这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一边和喜欢做抗衡,和宋望舒聊天的机会不多,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前者从小对他的熏陶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