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兰回家,放了东西先进屋看周景义。

    看到的,是蒙着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少年。

    “身上长蛆了?”

    “……咳咳!”

    周景义一秒正经,掀开被子,“娘,你、你回来了。”

    “脸这么红,你该不会想不开打算闷死自己?”杨凤兰走上前。

    “没、没没有……”周景义结结巴巴。

    杨凤兰还未走到床边,就顿住脚步。

    大白天的,儿子捂在被子里,扭来扭去,还脸色绯红。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黄。

    “咳,咳!那什么,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你继续。年轻人年轻气盛,都能理解的哈。”

    杨凤兰坏笑着出了屋子。

    周景义后知后觉,等他反应过来杨凤兰话里的意思,人已经挑着水桶出了院子。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杨凤兰到河边挑水,一边嫌弃木桶实在太重,一边嫌弃挑水吃实在麻烦。

    将水桶浸入河里,杨凤兰发现,河床比前些天又落下去不少。

    书中描写,到夏末,河水就会枯竭,就是有米,也没有水煮。

    苦,太苦了。

    挑了半缸水,杨凤兰累瘫在柴堆上爬不起来。

    天色不早,杨凤兰不想煮饭做菜,直接烧一锅水,煮粥,就着咸菜吃。

    “娘!”

    周景义的喊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