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事又该如何查?

    他没脸将此事宣之于口。

    哪怕是他一手培养的影卫。

    更莫说,清白之事,一旦怀疑,罪名就成立。

    “滚出去!”

    “倘若南子逾的风言风语有一字半句泄露出去,朕唯你是问!”

    李福盛胆战心惊的退出甘露殿。

    站在廊檐下,抬眼看向风雪,心道,没有人能躲过这场风暴了。

    南世子临死前的话,更是让这场风雪变得越发肆虐。

    陛下,后继无人。

    这是最直观的问题。

    大皇子、三皇子,身世存疑,如若立为储君,无异于是把江山社稷拱手让人。

    只剩,二皇子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是意外吗?

    不是。

    是执棋者在布局,在落子。

    落下的每一子,都发挥出了意料之中的效果。

    点成线,线成面。

    执棋人,快要收网了。

    或许,大乾等不来的阳春三月,天下芸芸苍生能等来。

    这天儿,可真冷啊。

    但,各地征收的赋税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巧立各种名目,苛捐杂税,百姓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