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吟舟不由分说将沉鱼膏放在顾荣手中“一样的。”

    “荣荣,我想去探望下小知。”

    一举一动,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

    顾荣终是没有勇气问清楚当日佛宁寺禅房中的人是不是乔吟舟。

    其实,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了。

    她和乔吟舟之间说的清清楚楚,未留一寸旖旎缱绻。

    当顾荣和乔吟舟谈笑风生地从竹林小径中走出时,谢灼感到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彻骨的寒意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乔吟舟不会是后来居上了吧。

    目光定格在顾荣手中的白玉罐上,一时间怔住了。

    沉鱼膏。

    他也给顾荣准备了沉鱼膏,只是还没想到合适的理由。

    明明他已经暂住伯府了,可近水楼台未得月。

    谢灼的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慌乱,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麻绳紧紧束缚。

    “宁大夫。”

    察觉到谢灼的敌意和不经意间弥漫开来的压迫感,乔吟舟眉心微动,瞬间了然。

    这份敌意的根源在荣荣。

    不过,有这样慑人气势的会是普普通通的大夫?

    谢灼不闪不避,与之对视“不知乔公子有何见教。”

    说话间,状似漫不经心的抬了抬胳膊,露出了手腕上的迦南香木嵌金珠手串。

    一晃,再一晃。

    乔吟舟瞳孔一缩,疑惑的看向顾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