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荣将令牌的纹样描摹下来,拜托宴寻转交给谢灼后,再一次厚着脸皮去了皇镜司。

    看着去而复返的顾荣,顾扶曦满眼疑惑。

    她记得,她说了就此别过了。

    “你怎的又来了?”视死如归的顾扶曦,问的格外直接“还是空手来的。”

    顾荣垂首,手指缠绕着帕子,欲言又止。

    “你要不先别死了。”

    顾扶曦:???

    “我的意思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同样地,一口吃不成胖子。”

    “死得过于仓促,如同赶鸭子上架。”

    “即便真有来生,你也不一定能够改变命运。”

    顾荣的话语愈发流畅,愈发理直气壮:“只要你活得更久一些,耳濡目染,言传身教下,你定能融会贯通。”

    顾扶曦嘴角微微抽搐。

    说的好有道理。

    “顾荣,我的供词早已签字画押,被皇镜司司使呈至陛下御案,陛下金口玉言判我秋后问斩。”

    “陛下说出的话,哪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顾荣“难。”

    “但,可以操作。”

    “只是不能由我出面替你翻案。”

    她和顾扶曦最好两看相厌水火不容。

    他日,顾扶曦的指证时,才更有说服力。

    “顾荣,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顾荣坦言“想让你过几年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