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不停地逼她,在她身上用了不少从前没用过的手段。

    男人腕骨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的脖颈,吻的疯狂,“说,我想听。”

    在梦里,薄寒时一边温柔,一边粗暴。

    她不说,他就更重。

    最后,乔予破碎的声音从喉间压抑的溢出:“我……是你的。”

    “你是谁的?”

    “……薄寒时。”

    “谁是薄寒时的?”

    男人低笑,嗓音微醺又沉迷,明显就是在玩弄她。

    可也就是在梦里,才会这样肆意。

    “乔予……是薄寒时的。唔……”

    话音刚落,是更深更重的纠缠。

    她红着眼控诉:“薄寒时……你不守信用!”

    不是说好,只要她说了,就放过她。

    她是看在他一向说到做到的份上才会相信他,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说话不算话。

    他握着她的后脖颈,动作更凶。

    彼此额头相贴,他看着她湿红的眼睛,隐忍的厉害:“知道对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来说,七年只有十四次,他有多难熬吗?”

    “……”

    “予予,我真的,快要忍疯了。”

    乔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眼前,似有烟花绚烂。

    最后的最后,薄寒时将她的手腕子压在床上,埋在她颈间低叹恳求:“予予,下次还来我梦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