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为什么还要忍?

    住院这阵子,他快被乔予折磨死。

    因为是独立病房,每晚查完房,乔予把门一关,洗完澡,睡衣底下空荡荡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

    他就靠在病床上,看似冷静地看着她一双莹白匀称的腿,不自知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快要忍废了。

    乔予微微皱眉:“什么诚意?”

    不是都领证了吗?她诚意还不够吗?

    薄寒时黑眸灼灼的看进她眼底,嗓音低沉了几度,霸道至极:“薄太太,我的新婚夜呢?”

    被狗吃了吗?

    “……咳。”

    乔予呛了下嗓子,热着脸看了眼病床,抿了抿唇:“在病床上过新婚夜?这也太……”

    新婚夜不该是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柔软大床上进行吗?

    医院病房,实在不适合做这档子事。

    陪护这些天,乔予睡得不太好,根本没心思也没精力想那些,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薄寒时那方面的需求。

    薄寒时见她还记着他们的新婚夜,唇角勾了勾:“不急,等出院到家再补。不过,次数、姿势、地点得我定。”

    “……”

    这是憋到想玩儿死她的节奏?

    乔予抬眸撞进他深沉视线里,心头一漾,“那你不能把南初怀孕的事情告诉陆之律。”

    “好,守口如瓶。”

    薄寒时握住她的手,揉.捏把玩着她的手指,承诺的很爽快。

    他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乔予松了口气,“等他们离婚,南初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