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的笑容渐渐消失。

      “是啊,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是不如时娇娇会来事,不懂得怎么体贴人。

      浮萍随风晃,经历的都是狂风骤雨,哪有温室生长的野玫瑰懂得取悦人。

      “南烟,我今天很累。”霍聿风盯着南烟说道。

      怕吵着沉睡的外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低沉的嗓音里染着几分倦意。

      本挺直如松的脊背今天微微佝着,眉心间折痕压的很深,可凝向南烟的眼神里并无责备,他平静的陈述着事实,“我今天开了四个小时的会。”

      “在时娇娇的病房里开会,你怎么会觉得累。”

      南烟又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霍聿风看了她两眼,挺阔的迈步,径直掀开了南烟的被子,躺下,将南烟圈进了怀里。

      他的动作很快,南烟几乎是刚反应过来,霍聿风就伸手把灯给关了。

      “睡觉。”他说道。

      在她的床上睡觉?

      南烟气笑了,“霍聿风,你能再不要脸点么?”

      黑夜里,霍聿风睁开了眼。

      “我能,你敢么?”

      他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看。

      南烟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挣扎了两下想将他推下去,男人却像铁打的似的,怎么也推不动,倒把她自己累的满身大汗。

      她放弃了挣扎,躺在他的怀里,瞪着眼问道:“霍聿风,你什么时候变变态了?”

      霍聿风轻笑,“从你提离婚那天开始。”

      南烟,“???”

      这个锅她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