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平安县知县用什么办法审问,固泰和灵泰都坚持自己是东吕国的使者。

    “你是东吕国的使者,怎么会听顾道的?难道顾道会做你们东吕国的主么?”

    平安县知县怒问。

    这是逻辑上最大的漏洞,这两个小蛮夷骗子,也太不专业了。

    固泰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好像他们误会了。

    “大人,顾都督杀了我父亲东岱,立了恭日为王。后来恭日要谋害都督,又被都督杀了。”

    “这种情况下,东吕国就是都督手中的木偶,他说让我们东吕国献土纳贡,我们就要这么做啊。

    我们说是他派来的,错在哪里,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固泰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愤怒的说道。

    平安县的县令一拍脑袋,顾道竟然做到这一步了?随意杀戮废立人家的国王么?

    “你是那个谋逆弑兄的东岱的儿子?”县令问道。

    这件事顾道在奏折上说了,只不过大家都当笑话。

    “不对啊,既然你是东岱的儿子,顾道杀了你们的父亲,怎么会派你们做使者?”

    县令猛然问道,这还是一个漏洞。

    固泰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县令。

    “大人,这有什么不明白的?顾道以王礼下葬了我的父亲,他送我们来大乾,就是警告现在的王。

    如果不听话,就换我们回去当王。我们好歹是王族,大乾就是这么对我们的么?”

    固泰的话让县令一身鸡皮疙瘩,好毒辣的算计。

    “你们两个真的是东吕国的使者?顾都督在高原真的战胜了?”县令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们当然是使者,我们是来纳贡献土的,我们不但带来了舆图、国书,甚至为了表达诚意,我们脸我王的王玺都带来了。

    想要求大乾的皇帝册封我们的新王,重新赐予我们王玺。”

    固泰凄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