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折月回答:“从面相上来看,骆节度使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

    “他一身正气,邪祟都近不了他的身。”

    “骆夫人的事,透着诡异,那个祁冬雪,看着也不是太聪明的人。”

    “到现在为止,我还看不出来骆节度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骆清扬这个人,看面相他这专情又果断,这样的一个人不太可能会是那种品性低劣的人。

    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却带了一个风尘女子进府,实在是有些奇怪。

    祁冬雪行事嚣张,这中间肯定人有骆清扬的纵容,这事也很奇怪。

    他对他们的态度也算是十分温和,没有半点为难的意思。

    所以师折月此时有些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此时只能静观其变。

    燕年年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突然觉得骆清扬有点可怜。”

    “骆夫人病成这样子,骆大人还把这么一个女子带进府,还把他支出去。”

    来的路上,他们和骆易书聊过。

    骆易书曾对他们说过,他从京城回来游历是骆清扬的意思。

    只是他一到苍梧道,骆清扬又让他就地体察民情,暂时不用回府。

    骆易书在遇到他们后,被黑影吓破了胆子,就急着回了家。

    这一回来,才发现骆夫人重病的事。

    这事从本质上来讲,对骆易书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师折月叹了一口气道:“骆府的家务事,我们不好参与。”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如何救下骆夫人,取出放在骆夫人体内白稚仙的灵识。”

    骆府虽然向燕王府送过帖子,但是因为燕年年还在孝期,不宜谈婚事。

    两人的婚期并没有完全定下来,婚期没定,便是没有关系的人。

    没有关系,自然也就不能去过问别人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