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见大门无人便进了院门,果然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祥瑞。”

    房相听完,差点没气死,我走的时候就安排好了,叫一家人早早准备早早准备,万不可怠慢了天使,这下好了人天使告御状了。

    “噗通”,

    高士廉跪在地上,这下给李二一群人整懵了,

    “高爱卿,你这是何故。!”

    “请皇上恕罪,臣假传了圣谕,实在是有苦衷。”

    李二眼中闪过不悦的神色,有点吓人,假传圣旨圣谕,那可是欺君罔上的死罪啊,你高士廉再德高望重,再有苦衷,你也不能这么干啊。

    “说说看,为何要欺朕?”

    李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含光殿的气温骤降十几度,每个人都能从李二的寒意里感到一丝杀机。

    这些大佬们也都不敢说话了,高士廉这是欺君之罪,谁敢帮他说话,不是找死是什么。

    “臣进了相府发现,蓝田县男正带着人对着两只土缸指指点点,口中念念有词。”

    “那蓝田县男说了什么?”

    “他说缸中自有颜如玉,缸中自有黄金屋,那缸中所栽种之物便是臣说的祥瑞。”

    “胡说八道,土里怎么可能长出黄金和美女,这房二分明在鬼扯。!”

    长孙无忌听到高士廉这样说,立马出来反驳,他不会放过一次打压房玄龄的机会。

    因为房国公这个爵位是郡王之下第一等,比他的赵国公还要高。

    “你怎么知道土里长不出黄金和美女来,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儿封爵,有本事叫你儿子也挣个爵位回去。”

    房玄龄一看长孙无忌打压他儿子,立马反驳和长孙无忌争吵起来。

    李二没有在意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的争吵,这些人就是这样,没事就爱吵来吵去的。

    听到高士廉说土里长祥瑞,立马有点小兴趣,能整出马鞋的蓝田县男视若珍宝的祥瑞,肯定不是什么俗物。

    “臣本想躲在人群后头,打听那祥瑞为何物,谁知那蓝田县男把所有人都给戏耍了,就是不肯说出祥瑞为何物。”

    “爱卿,这祥瑞有甚特别之处?比如亩产几何?一年几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