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我们走吧。”

    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正不安的轻蠕着,童晚书立刻转身想跟秦明一起离开。

    却没想为时已晚。

    “来都来了,不跟我好好聊聊吗?”

    说话的是任千瑶。

    坐在轮椅上的任千瑶。

    童晚书这才意识到:任家只有任千瑶和两个家仆在。却没要看到其他任家人。

    见任千瑶坐着轮椅,而且也没看出有任何的攻击性,童晚书便顿住了脚步。

    “任千瑶,我们的恩怨该结束了。”

    童晚书淡淡的吐息,“你明知道,这一切的一切,我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你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呢?厉邢不是我抢的,你不应该怨恨我!”

    童晚书很平静的在跟任千瑶讲着道理。

    虽然她也知道,以任千瑶执拗且偏执的个性,大概率是听不进去的。

    但童晚书还是把道理说了出来。

    不奢望任千瑶能够领悟,只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对付她和她肚子里正孕育的孩子。

    “是啊……你是没错……但我又有什么错?”

    任千瑶在笑,笑得凄凉又诡异。

    她习惯性的从脖子上扯出一根红绳,把玩着红绳上系着的一块鸡血石。

    那鸡血石像是吸饱了新鲜的血液一般,很有光泽。

    童晚书只是看了那块鸡血石一眼,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再次不安起来。

    她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腹,后挪到了秦明的身后一些。

    “我喜欢厉邢有错吗?却被他们兄弟俩像猴子一样的戏耍……竟然还要那样恶劣的方式,让我怀上厉温宁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