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锦拿着棋子撒气,这让文人世家的那些下人都瞧不起。

    连带拖拽的手也更重了些。

    果然外面的野种就是不如小姐所出懂事。

    宋时锦被疼的龇牙咧嘴的。

    柳月如面色淡淡的目送宋时锦离开后。

    宋以言才小心唤道:“母亲,儿子不该如此较真。”

    柳月如上前察看宋以言:“他砸你,你为何不躲?”

    宋以言不敢,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往都是让宋时锦出气后,他就会放过自己。

    柳月如见他不语,轻叹一声:“棋如人生,落子就无回头路,悔棋本是不妥之举,你做的并无错,如果下次大哥欺负你,你要反抗,有一次的妥协就会有无数次的妥协,母亲不希望你如此窝囊。”

    宋以言微微一愣;“母亲不怪儿子?”

    “错就错对就对,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怪你?”柳月如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儿子谨记母亲教诲。”

    柳月如将手中的弹弓拿出:“做这个费了不少的时间吧。”

    她小心的拉过宋以言的手,看他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满眼心疼。

    “儿子用课余时间做的,母亲喜欢?”他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期待的看着母亲。

    “很喜欢。”柳月如眼底的欣喜藏不住,在手中把玩。

    “你母亲,儿时讨喜,最喜这些男孩玩的东西了。”柳子墨笑着解释道。

    “母亲喜欢,儿子再做别的给你。”宋以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道。

    “二公子,不好了,锦少爷跑了!”下人急忙过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