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的语气吓得小母猫身体轻微打颤,抬眼瞳光盈盈地望向燕尾,仿佛初次认识他似的。

    猫瞳眨巴两下,戴夏的睫毛抖着泪光,蓦然被凶到小脑瓜停止运转。

    “抱歉,叫什么都可以,别叫这个。”

    眼见戴夏昳丽的脸蛋浮现伤心的表情,燕尾神色复杂地松开揣紧戴夏猫耳的手。

    在昏暗的假山里,光线照得燕尾侧脸两颊阴影明显,清俊的脸莫名有些阴冷。

    他眼角余光望向戴夏落在地上被水洼弄湿的衣物,用舌尖顶侧腮无意识低语。

    “好脏。”

    戴夏的尖耳一抖,不可思议地望着燕尾。

    眼前的燕尾全然没有以往戴夏记忆里那般温和文雅的气质,上挑的丹凤眼就算转变为猫瞳,眼尾也是上勾的,更让他显得不近人情。

    粗糙的军裤黏湿在皮肤上,戴夏雪白的屁股脏兮兮的,不管是哪个洞被玩得腥味极重,挂着尿液和射上去的乳白精液,以及半透明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泡得戴夏两腿如同做了腿膜。

    肮脏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戴夏呆滞地看向黏上燕尾军裤的浑浊液体,不知不觉泪水凝聚在眼眶中打转,抽了几下鼻子更加发酸。

    琥珀色猫瞳沿着天生的黑眼线自然而然地溢出无声的眼泪,憋起饱满的花瓣嘴唇一抽一抽,花瓣纹路的猫耳都不会立起来了,紧贴细软的头毛歪斜抖动。

    燕尾的喉结攒动,两手伸上擦掉戴夏眼角的泪,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怎么又哭了?”

    戴夏咬了下嘴唇,有些生疼的耳根火辣辣地疼,但更难受的却是从心底蔓延上来的,丝丝缕缕让他作呕的酸涩感。

    酒醉未消的大脑迟钝地思考,戴夏这才发现,在进入副本后,燕尾好像一直在用过分轻蔑的态度......对待自己。

    “你现在……很讨厌我吗......?”

    他低下头喃喃,大粒的泪水一颗颗地扑簌掉落。

    “什么?”燕尾的黑绒猫耳立起左右摇,假山外有人经过的声响传入他耳中,不是单一的步伐,起码有五人以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燕尾竖起猫瞳,迅速解下身后的披风,正欲给光溜溜的小母猫遮住浑身的春光。

    突然整个人被戴夏扑倒在坚硬的石壁上,燕尾略显疑惑地看向脸色涨红的小母猫,下一秒他半勃起的兽屌被只柔嫩的手抓住,往一处湿软的巢穴硬塞。

    燕尾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向趴在他怀里的戴夏,底下那层层叠叠柔软而潮湿的温热穴口不断吞食,转眼就吞进了大半条。

    “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