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越说越激动,双手扳住钟凝的肩膀狠插了几十下,干得钟凝两眼翻白,浑身打着哆嗦,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烫热,已被腥臭浓精射了一满肚子。

    “妈的!爽死了!”那人抖着屁股来回插送着射了很久,才满足地趴在钟凝背上,半软的肉棒堵在穴里不肯拿出来,继续享受着发烧的身体内里惊人的高热和水润。

    “你出去……滚开啊……呜呜……”

    钟凝夜饭也没吃,此时腹中却异常饱胀,显然这已不是今夜男人第一次射在他里面。然而即使他已经醒转,也是毫无自保之力,不禁又是悲伤又是羞耻,反过手努力想推开男人。

    那人怎会如他所愿,顺着他侧身的姿势,两手托着他的腰背左右用力,直接把他翻过来变成面对面,底下的孽根都没拔出去,直接在穴里转了半圈,敏感的嫰穴被摩擦得缩了又缩,把男人夹得又邦邦硬起来。

    “装什么贞洁,小逼咬得这么紧,我都拔不出来!这么喜欢我的大屌,等大人回来了就去他跟前讨了你,就说你半夜勾引我,哼,你在床上一个人发骚的情形我可是天天看在眼里!”

    这话一出钟凝如五雷轰顶,他的身体被调教后是时常会有难以启齿的需求,却不想忍耐不过去的那些夜晚的丑态都被人暗中窥视了去。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钟凝喃喃着,一时心灰若死。头顶上那个面目不清的男人还在喘着气耸动,身下的床正如虞凤鸣说的那样吱吱地响个不停,他如一个妓子,正被强行压在自己的床上奸淫玩弄。

    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起来:“杀了你?我这就操死你!”

    他在美人后穴里猛插几下,忽然抱起钟凝托着屁股边插边走,两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来到窗户边。男人一掌推开窗,夏夜暖风带着草木清香吹进屋内,钟凝猛然清醒过来,惊道:

    “你……你要做什么,别在这里……啊!”

    男人让钟凝上半身靠在窗棂上,抄起他膝弯处分别搭上自己手臂,把美人双腿分开到最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铁杵上,劲腰连续挺动,就在窗前开始肏干起来。

    今夜天气晴朗,一弯上弦月明晃晃挂在天空,月光照在钟凝身上,本就如雪的肤色更是反射出珍珠般的淡淡莹光,他难堪地别过脸,胸前两点娇艳红缨颤颤巍巍,昭示着主人的惶恐和不安,落在贼人眼里,却是淫艳娇乳只待采撷。

    男人一口咬住左侧乳尖,又舔又吸,恨不得整个吃进肚去,身下凶器暴胀得青筋虬起,迫不及待地在小穴里翻进翻出搅动着,鲜红的肠肉都被带了出来,很快又被肉棒插将回去,淫汁混着白色浊液汩汩流出,被拍打得四散飞溅,其余的落在窗前地上很快就积起了一滩。

    明月清辉下美人如玉姿容绝代,却伏在男人身下含羞忍辱被侵犯蹂躏,强奸踏月而来的仙人随意发泄兽欲,顿时让男人凌虐之心更甚。他松开嘴吐出奶头,被啃咬得红肿起来的乳晕边是一圈带着血痕的牙印,男人故意在那伤口处又狠狠捏了一把,果然美人受痛浑身都颤抖起来,后穴里更是绞得死紧。

    “小美人,你可是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了。”男人一边抽插着肉棍,一边舔舐着钟凝,从头脸到脖颈再到胸脯,“不过你本来就是个肮脏玩意,也就咱们大人吃你装纯假羞那一套!被那么多人轮着操,小屁眼都被捅烂了,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被男人捅几下你这小鸡巴都顶到我肚脐了,果然是个爱吃鸡巴的下贱骚货!”

    男人语言侮辱着美人,一边掐着下巴把他侧到一边的脸强行翻过来,欣赏着月下美人失神流泪忍受奸弄的痛苦表情,下身更是硬得要炸裂。

    他干脆让钟凝坐在窗台上,高举起两条纤细长腿,让股间最撩人的那朵淫花完全地朝他绽放,然后挺起硕大凶器,又一次刺进了美人肠穴。

    龟头破开层层软嫩肠肉直抵花心,对着深处的那处凸起时而研磨时而撞击,干得钟凝全身泛红腰肢乱颤,只死死咬着手背,压抑着哭喘,随着拍击的频率发出低低的“唔唔”声。

    美人儿予取予求,男人却不会见好就收,反而把他当成淫奴更放肆地欺辱着。窗下玩够了,再推倒在地上后入,像操弄母狗一样干他。又把他压在门上从后面狠命顶弄,故意让钟凝的身体撞在门板上“砰砰”作响,好像是谁在拍门呼救一样,混合着喘息和呜咽的声音在寂静夜里诡异的响亮,却不知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来,连就住在隔壁耳房内的小莲都毫无声息。

    男人把钟凝摆成各种姿势,一次次地肏干、玩弄、射精,甚至后来干脆打开门,把钟凝抱到假山顶上亭子里,捆着双手吊挂在檐下尽情抽插亵玩。精液射得钟凝肚子都鼓胀起来,多余的就直接射在他身上头脸上,极尽淫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