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何润泽,徐琳的愤怒更甚。

    “怪他?为什么呢?”

    徐策困惑不解,何润泽明明说一切顺利,为何徐琳却哭得如此伤心?难道何润泽之前的描述都是谎言?

    “他的手术讲解做得不好?”

    “太好了!”

    徐琳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反驳。

    徐策这才笑了:“那就对了,这不正好吗?你们都是医术学者,相互交流医术岂非应当?”

    “这对你提升医术大有裨益,别小看了何润泽,有些治疗手段,他甚至比我这个诊疗所所长还要精通!”

    “好个屁!”

    欣姐怒气冲冲地斥责:“你知道什么是约会吗?讲解治疗法术是约会时该做的事吗?讲解可以等到约会之后,另找适当时机嘛!

    徐策闻言,立刻意识到欣姐的怒火,他不得不为何润泽承担责难,于是转而对何润泽斥责道:“正是!这小子险些骗过我呢!”

    “如此良辰美景,何谈手术之术?这不是有意冷落我们的琳琳吗?”

    “琳琳,你放心,明日我便将这小子带到家中,让他当面向你道歉,你看如何?”

    “手术讲解何时不可?偏要在约会时提及,岂非不合时宜?”

    “待他与你共结连理,有的是时间,日日可讲手术,何必急于一时?”

    “此子思维顽固,一心钻研医道,连与女子相处之道都不懂!”

    “罢了,我现在就让这小子请假,立刻前来咱们家,任凭你处置!”

    “琳琳,等你训斥完他,顺便与他商定婚礼之期。他与母相依,家境不及我们,别的不提,我只愿他入赘我家即可!”

    “车辆居所皆用我家之物,无需另购,省心省力!此事我无异议,料想你们也无异议,如此,就这么愉快地定下了!”

    “想不到,老徐我竟得一入赘女婿,真是可喜可贺!你们今晚定下日期,明日我便去医馆发送请柬。”

    徐策兴奋地开启一瓶陈年佳酿,欲小酌庆祝一番。

    自家女儿实属不易,能迅速与何润泽找到共同兴趣,只要早日完婚,其余一切都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