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裴家,国公府早就没了脸面可言。”

    裴桉这趟不是来安抚宁氏,而是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他不允许有人再伤害月儿。

    还有他们的女儿。

    便是他的亲生母亲也不行。

    这几句话,生生将宁臻吓住,身子一阵阵发抖,不受控制往后倒退。

    不知是惊吓多。

    还是气愤更多。

    宁臻被气得胸口发疼,指着眼前的不孝子,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这比差点被裴沉活活烧死,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她的儿子。

    在威胁她。

    一时间,宁臻瞧着这周围的摆设,还有眼前的人,都十分模糊,气极反笑,忽而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真真是可笑啊!”

    “我的儿子,要为了旁人杀我?”

    “裴沉,你赢了。”

    步伐一阵凌乱,一边笑着一边流泪,生生倒退好几步,才抬头朝着裴桉看去。

    这一刻,满是恨意,没有一丝顾忌,也彻底没了所谓的母子情。

    “你给我滚。”

    “我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