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符今渊冷笑,“你笃定本王不敢杀你?”

    “本王杀你,你猜你背后的人能奈我何?”

    吕秋凤神情微微一滞,真要硬拼,摄政王的身份的确比他们更贵重。

    “王爷,你今日这么做,无疑是在自相残杀,并没有必要如此。”吕秋凤皱眉。

    符今渊压住心底怒火,“这么多年,你残害多少无辜性命,这毒盐卖了多少给西域,什么叫不必如此!”

    “毒盐并不是卖给西域。”吕秋凤急忙反对,“你在海市蜃楼看到的西域人,不过是掩人耳目。”

    “王爷,我也是南朝人,怎么会将毒盐卖给死敌。”

    “那本王是不是还要夸你一声高义?”符今渊冷笑。

    吕秋凤哎了一声,“王爷,你真要查下去,到时候查到不该查的人头上,那该如何收场,你可有想过?”

    “该如何收场,是本王的事。”符今渊目光森然地盯着他。

    他不知道吕秋凤在指谁,但从他的表情和只言片语,符今渊不愿去想答案。

    如今还能够为吕家遮掩罪名的,无论是谁,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再给你三日时间,如果你还不想说,那本王会秉公办事。”符今渊站了起来。

    “别以为找个人出来给你顶嘴,你们吕家其他人就能独善其身。”

    “你们所犯的罪,不止是死罪,还是株连九族的罪。”

    吕秋凤的脸色一变。

    “你可以试试,除了皇上,谁还能救你。”

    说完,符今渊不再看吕秋凤的反应,转身离开审讯室。

    “王爷……”在外面的武阳看到他出来,立刻站直身子。

    “盯着他,别让他被人暗算了。”符今渊吩咐。

    ……

    沈岁安这些天也没有闲着,知道还有好些女童找不到家人,她拿出银子置办宅子设立慈幼院,又经常去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