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算什么,冬日寺庙挑水冰冷,柴火又重,丫鬟做不来,柔柔还让她哥哥搬来寺庙替母亲做这些事,他一个大男人,就在此为母亲挑柴担水好几年,他们许家对我们可真心啊!”

    黎氏叹了口气,又想到那个做事有劲的许鑫铂。

    对儿子道,“母亲想把柔柔哥哥接回侯府,找个差事给他。”

    “都依娘的。”谢晋安想着,府里多个长工也没什么,母亲开心就好。

    黎氏笑得柔情极了。

    母子俩笑着笑着,便收拾了东西上马离去了。

    刘婉和盼春抱着晚晚来到马车这边时,便被僧人告知世子和夫人已经先行回去了。

    盼春替主子委屈,“夫人,他们竟自己走了,也不知会您一声,如今没有车马,我们该如何回去?”

    黎氏在侯府的日子也不多,盼春对她没什么印象。

    如今自家夫人第一次来接她回去,她便故意孤立自家主子,一辆车马都不曾留。

    这山路不好走,就算把鞋底磨破了,也要走上一日才能下山。

    盼春气得眼睛都红了,咬着牙死死瞪着下山的路。

    跟她一样气愤的,还有她怀里缩小版的愤怒小婴儿。

    【啊啊啊,气死我了!那婆娘把许柔柔的哥哥接回侯府,也不等娘亲。】

    【我要戳穿这臭婆娘和那个狗男人的丑事。】

    【小三一家人都在当小三,好不要脸啊,咦,下雨了?呸,怎么不让雷劈死他们,让他们一路圆润的滚回侯府啊!!!】

    小晚晚紧紧捏着拳,小肉脸气得通红,她愤怒极了。

    嘴上咿咿呀呀的骂着婴语,虽然刘婉听不懂,但听她语气,骂得很脏。

    刘婉叹了口气,从盼春怀里接过小晚晚。

    听清小晚晚的心声之后,她震惊在了原地。

    我勒个豆,这是她一个良家妇女该听的吗?

    好啊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给黎氏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