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古以来,赖汉娶好妻的现象,历朝历代均有,比比皆是,这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还好,因为他的离世,那几个无赖,怕惹出更大的事端,悄悄逃逸了。

    雪姨带着三个女儿,含辛茹苦。因她颇有妩媚之姿,屡有人来提亲。雪姨思前想后,拒绝了。她怕自己嫁过去,后爸一家人,会亏待三个女儿。

    孩子稍大,她再次南下,在东莞开启了务工生涯,后陆续将女儿接到东莞。一晃,已经十来年没回老家。

    最最重要,也最让岳父激动的是,这些年来,雪姨遇到过不少心思不正或真心诚意的男人,但她总觉缘份没到,再未交过朋友。

    岳父听罢庆生讲述,恨不能立刻飞到深圳,与雪姨相见。

    此前,他所知道的,全是阿雪的各种现状,是积极的,美好的一面。

    如今,听了庆生转述,才知她遭遇的苦难。

    挂电话前,岳父近乎请求庆生,让他早点想个办法,让他来深圳,见雪姨一面。

    庆生自然应答不迭。

    出了地铁站,庆生不想搭摩的,于是步行前往柏州。途经茅洲河时,果儿打来电话,问他在哪,方便否。

    庆生听她话中咯咯带笑,就知道有趣事。一问,果然如是。

    原来,果儿刚与芬姐见面。芬姐给她讲了个笑话——其实也不是笑话,而真有其事,里面的主角,是庆生的舍友,好朋友吴松。

    庆生听果儿绕这么大弯,更想知道结果,立马催着她讲。

    “那天,不是给堂嫂接风嘛,芬姐和吴松,都在吃酒。堂嫂和芬姐不是喝高了么?”

    庆生点头,不时嗯一声。

    “我就知道,芬姐醉酒不太可能,今天一问,她果然是装的。虽然的确有些醉意,但不至于走路都走不稳。”

    庆生问:“哦,那天想干嘛呢,不会想劫色吧。”

    果儿说:“哎,你怎么说话呢。不许胡说好不好,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讲故事嘛。”

    “当然要听啦,你快讲,我不插话了。”

    果儿又开心笑起来:“不是你叫吴松送芬姐回家的么。”

    “对啊。我想,他是个呆子,气管炎患者,让他去送芬姐,肯定很有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