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想要回忆。

    那时所有人都闹成一团,哪里还有什么鬼杀队可靠强大、以一敌百的柱?各个都宛如智障儿童,用尽毕生作战技巧只为往对方嘴里灌药。

    宇髄天元倒出了满满一把红色小药丸放在手心,眼神蠢蠢欲动:“富冈,我觉得你多吃点对你有好处。”

    富冈义勇冷漠拒绝:“我不要。”

    蝴蝶忍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富冈先生,你是嫌弃我和炭子做的药吗?”

    义勇不为所动:“你喜欢,你可以吃。”

    “唔姆,不死川你果然对可爱是有误解吧!如果见到我的弟弟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哼,没有见过我弟弟的你们才是井底之蛙。”

    “不死川实弥你给我闭嘴!炭治郎天下第一这句话我已经说腻了。”

    站在两组人中间的富冈义勇将一切听在耳中,有一说一地好心规劝:“那你就不要说了。”

    “……我迟早有一天得把变哑的药给搞出来。”灶门炭子笑得咬牙切齿:“富冈先生你和不死川实弥一定都非常需要。”

    “不,我还是觉得富冈比较需要这个药。”宇髄天元锲而不舍。

    “富冈先生,请你不要对人家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药物露出这样失礼的表情。”

    然后门就被产屋敷耀哉打开了。

    屋内瞬间安静,六双颜色各异的眼睛齐刷刷地看过去,脖子发出僵硬得“咯吱”声,宛如六个失去反应能力的木偶。

    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敬爱的主公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跟在产屋敷耀哉身边的两个孩子深深叹了口气。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在场的柱们无一例外都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主公心中可靠的下属,然而如今却被心中推崇的这位大人看到了自己最狼狈幼稚的一面,那种羞愤之情就连粗神经的富冈义勇都觉得别扭。

    不知道是为了逃避现实,还是试图挽回自己在主公心中的形象。总之在总部休养了一阵子的柱们,到了第二天就纷纷留话说自己要去外出巡逻。也不管鎹鸦压根没传来新情报,自顾自地安排了场带刀出巡,俗话说的好——“没有鬼的消息,自己引来鬼也要砍”。

    附近的倒霉怂包鬼:忽然感觉脖子一凉。

    ——我寻思着我最近也没犯什么大事啊,总不至于这都能引来鬼杀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