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簪比起江凝晚拿到的那些赏赐来说,并不算珍贵。

    她竟然一直留着没扔,还送给了凌锦澜。

    口口声声说讨厌他,竟留着他送的东西到现在。

    女人果然口是心非。

    思及此,秦北荒将玉簪揣入怀中。

    不远处的巷口,凌锦澜目睹秦北荒拿走了玉簪,眼底掠过一抹得逞,这才抬步离开。

    拿着玉簪,秦北荒仍想找机会见江凝晚。

    但江凝晚因断绝关系受了刺激,与裴寻枝和江舟野天天出城骑马,去军营比武。

    大多数时候都不在京都。

    江凝晚受了刺激, 最大的受害者……是周景轩。

    军营练武场上,周景轩再一次被过肩摔狠狠摔在地上,只感觉胸口遭受重击,呼吸都疼得厉害。

    “再来!”江凝晚紧握着拳呵斥一声。

    周景轩叫苦不迭,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江将军,你换个人吧,我实在是……咳咳咳咳起不来了……”

    江凝晚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收起动作,“废物。”

    “好歹也是凌威军副将,能打得过谁。”

    周景轩现在连陈玉珠都打不过,更别说萧负雪和萧立冬两姐妹了。

    唯一的可取之处,大概是还算抗揍。

    天天给陈玉珠和萧负雪她们当沙包,还没残废。

    周景轩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眼角不自觉淌下一行泪。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当了这副将,天天被揍就算了,还要遭受数不清的羞辱,要不是皇后和太子不让他离开,他早就待不下去了。

    等太子登基为帝,他定要报了今日之仇,让江凝晚给他当牛做马为奴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