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酒实在是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砚绍自然是听到了的,他想要发作,但是看了砚寒清一眼,最终只是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穆如酒看在眼里,眼神中闪过一抹情绪。

    关于砚寒清的事情,穆如酒倒是听他提起过一些。

    季渊的继承制度与南溪有些不同。

    砚寒清虽然是太子,但却不是正室所生,其生母难产致死,临死前为砚寒清求得一个太子之位。

    砚绍正室无所出,只有两个妾室诞下两个子嗣,只是按照规矩,这两个皇子都是不能立太子的。

    当时太后健在,与砚寒清生母关系亲密,砚寒清生母死后,太后以死相逼,要求砚绍立砚寒清为太子。

    砚绍又顶不住朝堂之上大臣们喊着要早立太子的谏言,心烦意乱之下,立了砚寒清为太子。

    只是对于砚寒清,砚绍一直不喜便是了。

    所以,他这个太子,也不过是挂了个虚名而已,若是真的要选一个人继承砚绍皇位,砚绍绝对不会选择他就是了。

    穆如酒有些同情地看向砚寒清,却不想砚寒清只是笑着,神情中没有流露出一抹悲色。

    注意到少女投过来的眼神,砚寒清回望着少女,托着下巴对穆如酒歪头笑笑。

    一时间,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穆将军,我们可是好~久没见面了呢……”

    砚寒清故意将“好久”二字拉得很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某人听的呢。

    穆如酒咽了口唾沫,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办?她感觉她的风寒又严重了!

    砚寒清看出穆如酒应该是有些不舒服的,他勾唇笑笑,却是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瓶,递到了穆如酒面前。

    “这是季渊太医制的治风寒的药,你服下应该会很快好起来的。”

    砚寒清这样说着,漂亮的眸子弯了弯,如同漂亮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