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多希望送信纸的人再次出现,教她怎么做。

    哪怕是告诉她陶宝的一切讯息,她还是找不到出路。

    方渔抬起的眼神里带着恨意,好,既然你不让我有活路,也别想我给你活路!

    这个世界不是由你们来掌控的!

    “麻麻,细妹想给麻麻画个手表!”细妹举着画笔。

    “我也要给麻麻画!”小隽。

    “我要画!”莽仔

    吃过晚饭都在大厅内玩。六个孩子跪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面前摆放着书本,本来是在写作业的,细妹开始突发奇想了。

    于是带头后,其他都要画。

    如果都答应,六个,加上司冥寒的,也只有四只手,不够画的。

    帝宝没想那么多,孩子想画便画呗,伸出手来。

    手刚放上茶几,另一只大手覆盖过来,扣住她的五指,收紧,拿下茶几,“怎么这么好欺负?嗯?”

    帝宝无辜地看着他,怎么是我好欺负了?画手表而已,不过分吧? 怎么在司冥寒眼里就是被欺负了?一个是亲生的孩子,一个是女朋友,自然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吧?按常理来说就是这样的……

    “画我的。”司冥寒将另一只手伸过去。

    委屈巴巴的六小只便开心了。

    小隽冲上来,拿起笔就想画,司冥寒避开,“细妹画。”

    “啊啊啊!我先抢到的!”小隽不服气,凶巴巴地嚷着。

    “这是细妹想出来的,自然是她画。”司冥寒理所当然地说。

    然后其他小只便没了声音了,因为确实是细妹想出来的玩法。

    “那……那我们能干什么?”小隽撅嘴问。

    “字都写完了?”司冥寒问。

    于是,除了细妹,其他不得不继续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