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说说看,我就不信还真有人送上门都不要。”

    魏庭西道:“要看什么样送上门,你这样的,我嫌脏。”

    女人脸色一变。

    魏庭西又道:“成天混迹在这种小酒吧,遇到的都是些低劣的男人,以为自己魅力无边,殊不知别人只看中你不要钱,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廉价。”

    一番话说得一点面子不留,简直就是把对方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女人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回到包房,魏庭西捂着胸口往沙发上一坐,“吐得胸口疼。”

    方淮道:“你那肋骨还没长好,可不经造,悠着点。”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现在也就是能应付日常生活,运动是不可能的。

    魏庭西又倒了半杯酒,“我明天飞加拿大,绑也要把她给绑回来。”

    就在刚才,他在镜子里看见红裙的一刹那,他才发现他是真想她。

    陆锦川淡淡道:“人借你,飞机借你。”

    真要绑,民航的客机是绑不上去的,还得是私人飞机才行。

    方淮竖起个大拇哥,“这叫什么?这叫自己淋过雨,也想给别人撑把伞。”

    陆锦川靠着沙发,睨他一眼,“如果换成你,我淋过雨一定会给你也泼一盆水。”

    魏庭西看着两人拌嘴,笑了起来。

    笑意还没到眼底,门“砰”一声被人踹开。

    一下子涌进来好多人,瞧着有十来个,把原本就狭窄的包房堵得严严实实。

    坐在沙发上的三人都处变不惊,自始自终连姿势都没变过。

    陆锦川往后靠着,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有事?”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背心的男人,纹身占了半个身体,看起来倒是挺唬人。

    可惜估计是纹的年代有点久远,要么就是技术不好,有点掉色了,颜色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