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越眼睫止不住颤抖,死死抿住唇,腿心抖抖索索打颤,“别按……”

    恶劣又玩味的笑意在脸上绽开。

    “不是说现在吗?”

    陈越呜咽地摇头,眼尾生出可怜巴巴的红。

    楚行秋有洁癖是众所周知的事,校方特意在楚家捐赠的教学楼中造了间专属卫生间。

    只是没人会想到这间卫生间还有别的用途。

    秀气阴茎握在手中,动作幅度不大,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玩意。

    再仔细看,会发现阴茎的主人身体不断瑟缩,腹部不正常隆起,肚皮中的龟头进进出出,反复凸起又平下。

    逼肉大大咧咧蠕动,肉刃轻易破层层阻碍,深入宫口碾压在骚点上,湿滑软肉像是长了无数张嘴,吸吮龟头上的青筋,饥渴一缩一缩的。

    “嗯啊……”

    紫红色鸡巴肏进被串珠温热一晚上的逼穴,粗大可怖的性器倏地胀大,牢牢卡入狭窄的生殖腔。

    白茶味和木质香交缠,淫靡暧昧气息满布在湿潮卫生间中。

    小逼噗嗤噗嗤地潮吹,全部浇在粗壮肉棒上。

    楚行秋咬住他的耳垂,舌尖顶弄耳朵轮廓,发出短促的轻笑,嗓音低哑。

    “尿吧。”

    “啊啊啊哈……”

    陈越倒在身后人怀中,动都不敢动,逼肉里的鸡巴死死卡在软肉上,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裤子完全不能穿了,上面沾满晶莹剔透骚液和尿液。

    “做得很好。”

    楚行秋贴在他耳边,轻声夸奖。

    回去后没有人发现异常,对于楚行秋和陈越的离开似乎成了一件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