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朕的,还能是谁的。”敖燚清嬉笑着。

    “是吗?”

    太后提高嗓门,一脸的不相信。

    “可哀家听说,她腹中的胎儿已经三个月了?,你们大婚可才两个月啊。还有如果哀家没有记错的话,她的喜帕上,可没有落红,你还想帮着她瞒着哀家。”

    “母后,本不想告诉你,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儿臣不得不说了。儿臣孤身前去扬州,遇到刺客,后来逃脱,是韵儿救了朕,在山上猎户家一起度过了好几个夜晚,那时血气方刚,一时没忍住,就和韵儿提前行了周公之礼,请母后体恤朕的情不自禁。”

    看到太后仍是一脸的不相信,敖燚清继续道。

    “母后,你要是还不相信,你可以派人去查啊,朕是不是在扬州封了一个千户侯,并赐给那个猎户铁券丹书一块。”

    “唉。”

    太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听者不得不信。

    “皇儿啊,你可是皇上,做一些事情不能太疯狂,哀家可听说了,你现在可是夜夜都不闲着,这身子骨怎么能吃得消。”

    “母后”

    敖燚清一脸的不悦,一脸的不耐烦。

    “你看你,从小就是这样,说多了?就烦”

    “母后,这可是您老人家让朕不要专房独宠的,皇儿可是谨遵您的懿旨。”

    “可皇儿的身子也是最重要的,可不能让那些嫔妃们给掏空了。”

    “母后,皇儿懂,皇儿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您老人家就别跟着操心了,好不好。”

    敖燚清像哄小孩似的哄着自己的母后。

    ……

    ……

    雍和斋。

    该送礼的,该来拜贺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皇上好多天都不踏足雍和斋,渐渐地,雍和斋好像被人淡忘了,冷清的让人害怕。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