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能为力?那你这次为什么会被风痕打伤?还不是因为我的功劳?”

    “像你这种背主的货就应该被人道毁灭。”

    “可我不是人啊!”

    ……

    ……

    张彩华用鸡蛋慢慢滚着何小满被打的地方,明明眼睛里都是心疼嘴巴却不饶人“你说你咋这么虎?你咋就这么虎?干啥让他打你?”

    何小满邪魅一笑,成功扯到自己嘴巴上的伤口,疼的“嘶嘶”两声才说道“打我不是白打的。就算他脸皮有城墙厚,以后也不敢进我的家门了。”

    外婆后背垫着大靠垫坐着,昏黄的眼珠里却带着一抹灿然“嗯,小满做的对。”

    “她对什么对?拿着自己的脸让那个丧良心的犊子打……”张彩华越说越生气,滚着鸡蛋的手都有些抖,话自然也说不下去了。

    “妈,他终究是我爸爸,在我没能力控制所有人嘴巴的时候,一个耳光的代价换他以后没脸再对我指手画脚,挺划算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应该知道我爸今天干什么来了?你就只看见我爸打我的耳光,没看见我打我爸的耳光?”

    张彩华困惑。

    小满一直叨叨,没跟何有田动手啊!

    何小满阴险一笑,再次扯动伤口,疼的直咧嘴。

    有时候无形的耳光比有形的更疼。

    起码第二天什么狗屁浪淘沙就浪不成了,何有田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来打扰过何小满。

    而何小满的心思也不在何有田身上。

    她现在真的是彻底蒙圈了。

    在老宅跟郑贺家中间有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空地,没人在这里盖房子是因为这里有五棵大槐树。

    跟村子里那五棵遥相呼应,几乎都是百年老树了,在那段艰苦岁月里,这十棵槐树上的槐花算是养活过整个村子的人,没有一个敢说没撸过树上的槐花做棒子面团子的。

    槐树堡也正是因为这个而得名。

    谁也没胆子刨这几棵树。

    而槐树又是出了名的阴葬树,木中之鬼,不能进院子,所以这块地就一直都空着,现在居然有人把这一片空地圈了起来,在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