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骑过长伴桥,湖风簌簌生起,把周遭尘埃拂散尽,留余方寸境地给他们相处。

    湖面轻荡着涟漪,俩人骑车而过的影子一路伴随长行,唯一能见证他们的就只剩下这座大桥了。

    连喜欢都要悄声的不能让人发现,这种隐秘的爱意尽显苦难沉痛。

    梁赞打破沉寂,“缓过来了吗?”他的身后挨不到人。

    林晚谦僵直了上身,隔坐得老远,中间宽得能塞多个两百来斤的胖子。

    林晚谦渐渐从刚才的紧张情绪里走出来,平复道:“什么?”

    “我说你心不在焉的。”梁赞的心情被他牵扯上了,语气有一丝不悦。

    林晚谦深吸口气,否认道:“没有。”

    梁赞车速慢下来,俩人对话听得更为清晰。

    “这话可就站不住脚了啊林晚谦,”看他这会儿还钉嘴铁舌的,梁赞懒洋洋地说,“没心不在焉的,怎么你头盔一直拎在手里也不戴上,你别人跟我出来了,心还搁在古早里头啊。”

    林晚谦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