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状况让许灿始料未及。

    热……怎么会这么热。

    许灿侧身卧在枯h了叶的草地上,x前陌生的钝痛和麻痒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脊背上一阵阵地窜起烘烫的焦灼感。浑身酸软无力,下身不齿处阵阵发紧,燥热和黏腻感折磨着越发混沌不清的神经。

    想要安抚……

    许灿下意识地无声呼唤,属于郡主温和的桂花信香让她无b怀念。但她很快就意识到皇家别院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就是快马加鞭,身T孱弱的郡主姑娘也不能解当下之渴。

    ——我的信香温和,经不住她人信香的恶劣g扰,容易提前进入雨露期,你出门在外自当小心。

    许灿无力地剧烈喘息,脸sEYAn丽如初春桃花。

    谁能想到魔教圣nV居然是个乾元,还做出X别压制这种她人所不齿的下三lAn把戏。不过她自己先骗人家下了春药,导致对方气血翻涌、心跳加快,以致信香紊乱……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天意弄人,竟是无常到这种地步。

    汹涌的情cHa0愈发猛烈,烧地她再无暇思索其她。身下既烫又麻,细细地痒,x口分泌出Sh滑的粘Ye,软r0U违背意志地蠕动着索取。

    眼前变得模糊。

    苏明月把人掰正,居高临下地盯着许灿。含珠带泪的迷蒙双眼。那双漂亮眼眸中满满的茫然随着明月的动作一点点褪去,像是一把淬地上好的宝剑斩断雨水,利刃出鞘。

    她经不住笑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是你自作自受?”

    许灿浑身都Sh透了,脸上挂着不正常的cHa0红,搂在腰侧的手明显感觉到她在微微地颤抖,乌黑的秀发上沾染的汗珠瞧着冷冰冰的,唯有那丰润的双唇百般柔情,翕张不已,隐隐可见其柔软的绯红舌尖,好似在盛情邀请。

    太yAnx直跳,许灿浑身上下无一点还手之力,愈演愈烈的快感与诡异的空虚感烧地她耳垂都是红的,“你、你可不无辜。”

    苏明月也不解释,理所当然道:“你对我使春药都叫堂堂正正,我一个乾元,不对坤泽g点什么,岂不是太监?”

    “……我看你差不多是了。”朝廷来的人牙尖嘴利。

    确实。美人衣襟散乱,惊喘不止——如此香YAn诱人的活春g0ng,任何一个乾元都不可能忍住。

    苏明月恍然大悟,伸手开始脱许灿的衣服。

    “等……”许灿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她立刻就后悔了。她不确定自己发情的信香到底影响了苏明月多少,面对一个狼吞虎豹般的红眼乾元,挣扎反而是下下策,更何况魔教的圣nV乃九品高手,不是靠心慈手软行事的。

    说什么都是无用,还不如闭上嘴。

    “分明是你先给我下的春药,又是你挑衅我在先,怎么现在不要了?”明月的口气里多了几分揶揄,她好似就偏要证明自己是个健全的乾元般,手上动作不停,“有没有与你说过,大乾的小许探花,其实很有做狐狸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