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里出来后,孟鸠又带着仇傲水到人群熙攘的地方走了走。在酒楼里依稀听见几人谈及魔宫,说的是恐要变天。

    一天下来,孟鸠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去禁林看看了。大战在即,若是能在战前得到那神兵,那么估计便再也不会有人能够来打扰他了。

    不过还有时间,回到魔宫后孟鸠也没急着跑去禁林掘地三尺。

    孟鸠叫了寅?,仇傲水不让孟鸠在自己的寝殿里乱搞,孟鸠也不勉强,看起来很是不在意地叫寅?带路去了他的住处。

    仇傲水神色复杂,但总体上不是什么好表情,看着满脸吊儿郎当的孟鸠拂袖而去。

    寅?作为护法,住的地方不算寒酸,但因着他本人太过死板无趣,住的地方也是死气沉沉,孟鸠还是更喜欢仇傲水的寝殿。

    不过没关系,所谓张弛有度,一间屋子算什么?

    孟鸠大剌剌地往寅?的床上一坐,招小狗似的对着寅?招了招手,“来,平时不是挺雷厉风行的么,怎么面对我就这么磨蹭了?”

    其实寅?并不扭捏,只是对这事又不热衷,也不情愿,面无表情地走着竟被孟鸠说得好像害羞似的。

    寅?薄唇微抿,面无表情的脸变得阴沉了些,到底是快了两步。

    孟鸠笑盈盈地看他,目光很直白地从他的胸膛滑到腰腹,再到结实的大腿,他笑道:“哦对,你之前对我也挺热情的,打我时拳头比风还快。”

    寅?:“……”

    几步路很快走完,寅?到了孟鸠跟头,被一大掌捞着腰往前拉去,顿时岔开腿坐到了孟鸠腿上。

    偏偏孟鸠还故意似的将大腿岔开了,寅?的一双腿几乎被分开到极致。

    即便坐得难受,寅?也不伸手扶住孟鸠,只暗自较劲,将脚尖死死抵住了地面,双手握成拳垂在身侧。

    孟鸠拉着寅?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俩人之间顿时腰腹相贴,敏感部位也隔着布料摩擦在一起。

    这下寅?的手没法再无动于衷地垂在身侧了,而是下意识想格挡将人抵开,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将手收回放在了自己的膝上。

    孟鸠咬他的脖子,轻轻柔柔地用牙齿和舌头扫过,带给寅?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氧意。

    孟鸠一边亲着寅?的脖子,一边解着他的腰带,胯下似有若无地挺动,摩擦着他的下体。

    “今日外出我与你主君是办正事,”孟鸠忽然在寅?的脖颈处喷气,湿热的气息洒在寅?的脖子上,那一片便泛起一片红,他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你主君如今功力恢复,我可再没那么容易碰他了。”

    今天出门没带寅?,对方肉眼可见地担忧,他们二人回来时孟鸠还遭了几眼瞪视。孟鸠觉得好笑,现下主动解释他觉得也该算他心胸宽广,虽然这解释也不见得有多真心就是了。

    仇傲水如今确实恢复了,但二人之间的差距不是如今的仇傲水轻易可以缩小的,就算是禁林里真挖出来了宝物,结果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