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到了元旦暨迎新晚会,她问时杳周六晚上有没有空,来学校看她表演。

    他回说,有空就来。

    她知道,他八成会到。这么说,是不想给她太高期望,以免临时被事耽搁,让她落空。

    当晚,沈梨白换完衣服,在礼堂后台化妆。

    收到时杳消息,她起身去迎他。

    观众席零星坐着几个人,他是最惹眼的那个。

    她走过去,拎着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漂亮吗?”

    裙子sE彩YAn丽,妆容JiNg致,浓而不俗,统一的饰品戴着,毫无廉价感。

    他笑道:“很漂亮。”

    有同学叫她,她回头应了声,时杳说:“没事,你忙吧,等你结束再说。”

    演出七点开始。

    他虽才毕业四年,但在生意场待久了,便觉和这些二十岁左右的学生格格不入。

    但这是沈梨白的舞台。

    台上表演是,台下人生也是。

    她今晚大放异彩,获得掌声雷动。

    最后的颁奖仪式结束,时杳正起身,见有男生捧着花束向沈梨白走去。

    大概说着什么恭喜的话。

    不,不止一个。

    她笑着,照单全收。

    那一刻,时杳突然意识到,大学校园b他那古板单调的生活丰富多了,以她那么Ai玩的X子,这或许才是她向往的。

    该为终于能转移开她的注意力而松气才是,可不知为何,心里反倒发闷。

    沈梨白换掉演出服,裹上自己的大衣,来找他,“时杳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