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戳你痛处了?”

    他们互相嘲讽,也就是玩儿,不会真闹事。

    沈梨白望着时杳,忽然放下东西,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他回头,“怎么了?”

    “他们聒噪Si了,还不如跟你待房间里。”

    时杳换了双新筷子,夹一只墨鱼仔,吹了吹,喂她,“好吃吗?”

    她点头。

    “沾了狗粮的烧烤我们不吃啊!”

    “吃什么烧烤啊,这狗粮还不够顶饱吗?”

    沈梨白好笑又好气,“让我叫他来的是你们,嫌东嫌西的也是你们,挺难伺候啊你们。”

    “不听不听,面刺寡人者处以极刑。”

    等吃得差不多了,有音专生找酒店借了把吉他,边弹边唱,其他人喝酒、吃零食、聊天。

    没有刮风,围坐在一起,倒也不冷。

    他们挺照顾时杳,玩游戏也带他一起。

    不管他们心里作何想,但沈梨白的面子得给。她的脾气和护短,他们是见识过的。

    玩到傍晚,沈梨白打起哈欠,倒进时杳怀里。

    也到了散场的时候。

    沈临洲在山庄外等。

    他倚着车们,背对着他们。

    见他在打电话,沈梨白无心打扰。待走近了,却发觉他语气格外的……嗯,宠溺?

    宠溺?

    这个词是能和沈临洲挂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