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白洗完出来,身上是条将将遮T的吊带裙,没有穿内衣,x前凸出两点。

    她肩薄,锁骨形状漂亮,x也生得饱满挺翘,很适合吊带。

    时杳问:你睡哪儿?

    她拍匀脸上的面霜,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床啊。”

    他b划说:那我睡沙发吧。

    “不嫌难受吗?”她下巴一抬,“快去洗漱吧,待会儿上来。”

    他迟疑:你不是……

    但是,作为追求者,而非Pa0友或是男友,是不能和她发生X关系的。

    她这么说。

    于是,分了两床被,划清楚河汉界,不允许他跨界。

    冬天g燥,沈梨白涂了各种保Sh护肤的r、霜,分不清是哪种香,被T温烘散,丝丝缕缕地侵袭时杳的嗅觉。

    她侧躺背对着他,头发如瀑铺开在枕上。

    他小幅度地往她那边挪动,在碰到她之前停止。

    香气愈加浓郁了,随着呼x1,沁入四肢百骸。

    可能是洗发水的。

    他闭上眼,像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定地方歇脚。

    第二天,沈梨白醒来,发现两张被合而为一了,而自己偎在男人怀里。

    追究谁主动的没有意义了,但是……

    她抬头对上他的双眼,轻启唇:“你顶到我了。”

    又y又大的一包,正虎视眈眈地,如一把将出鞘的匕首,顶着她的小腹。

    时杳有些尴尬,是因为心虚。

    她点了点他的下巴,指甲擦过他的喉结,下滑,停在rUjiaNg上,若即若离,说:“得有惩罚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