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时杳眼神更纯,而岁月的积淀刻在时嵘眼角,则多了沧桑和锐利。

    她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时杳的父亲。

    她甚至怀疑,对方认识她。

    因为当沈临洲挽着她的胳膊,准备带她告辞时,他说:“沈小姐,期待下次再见。”

    旁人听了惊讶,他居然对这个名不经传的nV生如此热络。

    过了会儿,兄妹俩终于落座。

    沈梨白不适应新高跟鞋,脚酸痛不已,刚歇了口气,又想到什么,一个激灵坐直了。

    “等等,你刚才没说我姓什么吧?”

    沈临洲风轻云淡道:“认识自己儿子的nV朋友,应该不奇怪吧。”

    她有些郁闷,“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见家长了?”

    “据我所知,时杳他爸不管是做生意,还是私底下,都很讲情义。既然时杳喜欢你,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

    沈梨白鼓了鼓腮帮子,忿忿地问:“你早知道他会来?”

    “你可别冤枉我,我才回国多久?这些也是从前听人说的。”

    她偃旗息鼓,恹恹地喝杯中酒。

    时杳很久以前同她讲过,他父母b较传统,如果恋Ai稳定,一定要把人带回去,表明他的认真,不能只是玩玩。

    不过当时她还小,哪能愿意。

    或许是他已经跟家里通过气了。

    这时服务员来上菜了。

    一道吃完,收碟,再上一道,每碟都是小份量而JiNg致。

    沈梨白拍照发给时杳看,吐槽说:光好看,还没你做的好吃。

    过了几分钟,他仍然没回。

    她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便搁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