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海绵垫,她感觉是隔靴搔痒,不但没缓解,坚y的r粒在摩擦间更难受了。

    沈梨白拉下裙子侧面拉链,他问:“想让我捏?”

    她点头。

    “捏哪里?”他明知故问。

    那奇怪的,像孩子刚学说话的语调,tia0q1ng意味却不减分毫。

    “这里吗?”他用虎口卡着她的rr0U下缘,两指收拢,捏住雪峰顶端的樱粉蓓蕾,“还是这里?”

    他感受她身T的微微战栗,“喜欢?”

    不愧是学习好的人,这种事他也迅速上手了。

    她像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对他使的花样,被他如数归还。

    “时杳……”沈梨白语带哭腔,“喜欢,好喜欢,cHa我,用你的大ROuBanGcHa我啊。”

    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她好想要。

    这些天g吗要折磨他,分明也是折磨自己。

    就着X器相连的姿势,时杳抱托着她转身,让她一只膝盖跪在马桶盖上,手扶着水箱。

    他握着她一边nenGrU,调整姿势蓄力,吻了吻她鬓角,才正式开始ch0UcHaa。

    每次都是没根而入,cH0U出小半截,x口被撑成又白又薄的膜,像套子箍着他的yjIng。

    好几次,他顶到子g0ng口,gUit0u带着冲力,似要破开子g0ng一般,而yHu外的囊袋,也像迫不及待地接受花x温暖的x1咬,拼命往里挤。

    可她怎么吃得了这么多呢?

    隔间里充满cHax和R0UT撞击的声音,间或夹杂男人粗重的喘息,和nV人压抑的SHeNY1N。

    只要有人一进来,就可以清晰地听到,傻子也会知道这是男nVza的动静。

    沈梨白想叫他慢点轻点,但他一心r0uNcHax,她也腾不出手打手语。

    ——她上半身被撞得乱晃,两手攀着水箱,才能稳住自己。

    沉甸甸的nZI充盈着他的掌心,像水球,又像熟透软烂的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