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还是地狱,仅一念之遥。

    “你的大ROuBanG又粗又长,谁也b不上你。”她像在哄他,“你是不是要S了?cHa进来好不好?”

    他没作反应。

    r0Uj上的青筋似要破皮而出,冠头肥硕,在手心里不自主弹跳着,顶端源源不断吐着清Ye。

    沈梨白见状,踮起脚,一手扶他,一手掰x,主动去含他。

    甬道足够润滑,进得很顺畅,他无动于衷,她就自力更生地扭动腰肢,让x吞吃yjIng。

    他看她Y1NgdAng,看她双颊cHa0红,看她x内被自己填满。

    喜欢他的身T多于他也好,总归是喜欢他。

    他忽地掐住她的腰,挺动腰胯,用力地往hUaxIN深处顶,她莫名感觉一噎,那种吃东西吃不下的噎。

    明明顶到g0ng口了,可他居然还剩一小截在外面。

    沈梨白背抵着门,像要被钉Si在上面。

    好快好深。

    “啊啊啊,”她抻直天鹅颈,Jiao吁吁,“老公,嗯啊,我要去了。”

    时杳嗓音沙哑:“喊我什么?”

    “老公,你是我老公啊。”

    她压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舌头在空中热情交缠,身下X器也激烈JiAoHe着。

    “有男朋友还有老公?”

    “不可以吗?”

    时杳被她的理直气壮气笑了。

    “老公好厉害,c得xia0x好舒服。”

    身TsU麻得不可思议,她不禁收缩花x,像只蚌一样夹他,“真的要丢了啊啊啊。”

    话才落,喷出一大波yYe,他cH0U出,没了堵塞,汨汨地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