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棉听着,重重“嗯”了一声又点头。

    “但是小姐如若心里实在堵得慌,也可跟秋棉讲的!”

    白纤放下勺子,脸上打破一早而起的沉闷,笑了笑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知道啦。”

    这几日,白纤都待在府中,哪里也不去,又过上了往常般的日子。

    只是,如果没有萧琨玉,没有进宫那一事,也许她今日的心情会更好。

    白纤待在屋内,看着窗外正飘着的小雪,原本装在匣子里的银簪被她拿在手中。

    白纤垂下头看去。

    那银簪看着实属赏心悦目,虽是那讨人厌的萧琨玉看上并买到的,但也阻止不了她喜爱这簪子。

    想着,白纤不免也开始猜测萧琨玉到底是故意留下还是真的无意忘了这银簪。

    过了这么些天,也不见他来拿回去,是遗忘了还是有再次来宁安侯府的念头。

    答案无意是后者。

    可白纤又想不明,萧琨玉他想什么时候来不行,留下这银簪在她这里是想做什么。

    萧琨玉自那日后也不再出现在她眼前,而白纤巴不得他以后都不要来了。

    上元节临近,府上挂满了喜庆的灯笼,小厮丫鬟也忙里忙外,脸上皆是一片喜气洋洋之色。

    外边街上更是热闹一片,人群熙攘。

    在府上待了一些时日,白纤也得了祖父的首肯,今日可以在白日里去转转一番。

    吃完了元宵,白纤便带着秋棉出了府。

    此次出去也相当去散散步,消消食,走一阵便回来。

    但没想到在路上碰见了贺易行。

    他那脸上的伤还没愈合,不甚看见白纤时也是一怔。

    自他被萧琨玉抓到那日,白纤也知晓了这位贼是那贺家的嫡长子贺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