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可不傻,大伯这话蒙不了她。

    真要是感受圣人言,用得着这么教她吗?她好歹是上了十来年学的人,是增长学识,还是科举之用,很能分得清楚好么。

    “大伯,我是女子,不能科举。”闫玉没有放弃为自己争取。

    怎么能够放弃,科举是个巨坑啊!

    论语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好几本巨著呢!

    闫怀文抿了口清淡的菊花茶。

    “你这个年纪,不读书你想做什么?”

    闫玉:……

    多存粮,建高墙!

    安心在家躺。

    这个理想能说吗?怕说出来大伯会怒目而视。

    “大伯,该读书的是爹,不是我。”

    对不住了爹,以后大宝会好好孝顺伱的。

    “你爹我自有安排。”闫怀文道。

    看小二很有些忿忿不平的样子,他想了想,耐心解释道:“田大人节后要往谷丰,我也会去,不过田大人不会久留,应该几日便会返还,届时,让你爹和大哥同去虎踞县学,直至明年二月。”

    闫玉眼珠转了转,问道:“大伯,这事你和爹说了吗?”

    闫怀文笑道:“还没有,晚些再告诉他不迟。”

    他自是察觉到天佑厌学严重,打算拖上几日,最好临去之时再告知,让他不得不去。

    等到了县学,有田大老爷坐镇,量天佑也翻不出天去。

    闫玉想笑,又忍回去了。

    不能不厚道。

    好惨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