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克礼坐在椅子上,刻意咳嗽了下。

    “大,大爷。”司钟山马上直起身子。

    昨晚在屋子里,差点儿被弄死,导致他现在被绑出经验了。

    “我夫人都已经送给您了,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司南枝蹙眉,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司钟山,半点儿文人风骨都不见了,卑微的像太监。

    “听说你没了夫人做要挟,更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闺女了?”他巴拉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手一松,酒瓶摔碎一瓶,触目惊心。

    司南枝眉头紧蹙,没说话。

    司钟山察觉到局势不妙,“您,您这话什么意思,小的听不明白。”

    “她手,谁弄的?”

    司钟山一愣。

    “谁的手?”

    他脑子转了好几圈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终于想起早晨在书房时,他审问春枝,审不出东西来,司南枝进屋里给春枝讨公道,他气急之下踩了司南枝的手。

    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司南枝拥有的一切本就是他恩赐的,他就算踩死司南枝,也是父母收回她的命。

    如今,却有人给她出头……

    司钟山额角冷汗涔涔。

    难不成,秦九川一直怀疑的司南枝相好的,就是城外的土匪,刀疤刘?

    莫非,他又把自己抓过来,就是为了给司南枝出头!?

    “你弄得?”

    司钟山僵在地上,久久没回复。

    秦克礼眯眼,审视。

    “可能是在司家走的急,不小心撞到桌子角或者门上了吧。”司钟山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