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出那三个字,她就察觉到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凛冽的寒意,带着整个走廊的气温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她的心口也微微的颤了颤,后面的话也不自觉的消音了。

    墨色的眼睛盯着她,嗓音里好似夹杂了碎冰,“我说过,离他远一点,别一次次挑战我的耐性。”

    本就因为他白天的话有几分委屈,此时看着他凶巴巴的模样,就更觉得不快,“为什么啊?一次次的对我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凭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