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程昱摁住窝在怀里已经醉过去的陈思思,嘴角笑意越发扩大。

    两人身上都湿透了,不过好在浴缸够大,庄穆玄索性伺候着凌华清一块把澡给洗了。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吹头发的时候人也已经清醒了大半。

    凌华清直愣愣坐在床上,任由庄穆玄替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轻微的嗡鸣声中,她忽地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没想到吧,平时这么冷漠的程昱也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多好啊。”

    头发已经吹好,庄穆玄关了吹风。

    他不改以往言辞犀利的风格,眉梢微挑,缓缓道:“是想说我不够浪漫,还是觉得我看不出,其实整件事都是策划的?”

    不等追问,他又自己补充了一句,“下次要想滴水不漏,付款时记得换个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