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而且我过得也挺好。”林渊故作消沉,“这两年我拿到了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好过许多,没什么可抱歉的。”

    秦笙闻言更觉得心里一阵抽痛。

    秦笙正在心疼林渊,忽又听到他说:“你要真觉得抱歉,那就补偿我吧。”

    秦笙这时自是无有不应的。

    于是林渊凑到秦笙耳畔:“这周末来我家……再让我弄弄,好不好?”

    秦笙的耳朵瞬间通红,毫不留情地冷着脸坐好,把衣服上的褶皱拉平。

    声音一如往常清冷:“他们要下体育课了,下节化学课。”

    他们两人是趁着外面上体育课,偷摸回到教室的,自从军训结束后,林渊搬回了家里,他们就很少有时间单独地,亲昵地在一起了。

    林渊想秦笙想得紧,每天早上挺着枪洗漱的时候尤其想。

    秦笙一开始还为有时间休息了高兴了两天,后面,他也开始想林渊。

    并且他逐渐发现,这种想念不仅是精神上的,身体上也十分想念他。

    最明显的就是,往日里上厕所都是林渊陪着他,包括半夜起夜的时候。

    后来林渊搬出寝室了,还专门给秦笙的手机里录下一段录音,只有三四秒,内容就是两个字——“尿吧”

    一开始秦笙也用得挺好,尤其白天有林渊陪着,还不觉得有什么。

    晚上就渐渐感到了不适应。

    过去他们俩在一起,林渊半夜都会注意着秦笙的身体状况,偶尔半夜会叫秦笙起来去上厕所,尽量不让秦笙憋醒。

    秦笙被叫醒往往是迷迷糊糊的,林渊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半抱着他带到厕所,秦笙就迷迷糊糊地靠着林渊温热的身体,听林渊在他耳畔低语,有时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林渊说了什么,下身就一泻千里了。

    林渊就真的像照顾孩子一样,不仅让秦笙倚靠着,还会用手帮秦笙扶着,防止他尿到裤子上。

    现在,秦笙晚上几乎都是被憋醒的,迷迷糊糊走到厕所,憋得前茎生疼才清醒,那人已经不在了,还得回去拿上手机。

    手机里当初的声音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听得多了,秦笙总是觉得不习惯,觉得那声音带着电子的气息。

    林渊说周末让自己去他家,秦笙不是不心动,只是他内心里还是觉得不该这样。

    林渊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事,只是偶尔面对喜欢他的人,他会放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