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

    这一声听的她毛骨悚然,死死的掐着沙发上的绒毯,她没有吱声。

    他遮着一副面罩,却拥有清朗的声音,而那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刚刚却做了那么血腥的事情。

    “你可怜他们吗?”他冰冷的手抚上她乌黑的长发:“不~他们就该这样。”

    他的声音几乎是病态的阴狂:“这世界上的人都该死,他们是最恶心的东西,他们愚蠢,笨拙,丑陋,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