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当下确实不好受,也就没再拒绝。

    贺星一摸一把汗,眉头顿时皱在了一起,“旁的男子遇你这种情况,也是这般冷汗涔涔?”

    楚辞难受的闭上了眼睛,“许是之前中了毒,体内还有残毒的缘故......”

    “你可还能忍受?”

    “......嗯。”

    一声回答听着疲惫感十足,贺星给人擦完了额头的汗,想了想又越过楚辞的身体摸了摸放在里侧的被子,将其扯了过来,盖在了对方的身上。

    她给人压好被角,“你睡吧。”

    “要有什么不对,你唤我便是。”

    楚辞打从贺星要给他盖被子开始,就重新睁开了眼睛。

    看着床前细心叮嘱的某人,他微微有些晃神。

    贺星虽然看不见,但自打上次过后,她对自己敏锐的感知能力就有了认识,尤其是后面经过实验,也证实了确实如此。

    楚辞看她的时候,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过,也就是看上一看,贺星并没怎么往心里去。

    这一晚,贺星在楚辞的屋子里,几乎是待到了鸡鸣才离开。

    一晚上没怎么睡,贺星第二天的精气神就不大好。

    她还记挂着楚辞地葵的事,所以也没有怎么赖床,早早的就去了往生堂后院,找到了钱管事,向人了解男子地葵期间要注意的事项。

    钱管事对于贺星一女子来关心男人家这种事十分意外,这在大楚,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罕见至极。

    然而,贺星有心,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能数次感慨道:“这今后要是哪家郎君嫁给了姑娘,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了解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对于钱管事的夸赞,贺星不甚在意,她再次谢过了对方,便拿着从钱管事哪儿拿的男子地葵期间能用得上的东西,离开了往生堂后院。

    她来时是一个人,走的时候自然也是一个人。

    两家也就隔着一条巷子,这来回的路贺星走上两次后,已经大致熟悉。

    贺星走的不快,但谁能想到,大清早的,她竟刚出门,就被一冲过来的人影撞到了地上。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