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迟庭才叫他帮忙留意迟语,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扫了一眼迟语,又看看迟庭,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闻到的信息素,似乎就有迟庭的一份。

    没想到……他还以为迟庭跟迟语不对付呢,原来都处到床上去了。

    但迟语倒是一点都不像跟迟庭关系好的样子,脸色差得好像大病了一场,随便来阵风就能把他刮倒了。

    手脚冰凉,迟语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胸膛剧烈起伏。那天的记忆又钻进脑子里,让他恐惧得想吐。

    为什么、怎么迟庭会过来,他、他怎么……

    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一步,猛地冲向门口,迟庭抓住他,力气大得快要把他胳膊拧断:“上次让你跑了,现在还想跑,做梦呢?”

    迟语浑身颤抖起来,猛烈的挣扎着,被迟庭抱在怀里,低声警告:“别他妈乱动……等下把我蹭硬了。”

    听到这话,迟语猛地顿住,迟庭刚要放松,对方突然使出比之前都要大的力气。

    “砰——”后背撞到墙上,迟庭吃痛的闷哼一声,没想到迟语还敢推他。

    “你他妈找死吗?”

    迟庭去掐他的脖子,将人按到房间里,迟语撞到桌子,整个人被按到桌面,收不走的台灯和笔哗啦啦的倒下来。

    他张着嘴缺氧般吸了几口气,突然就哭了。

    迟庭愣了一下,手上的力度松了些。迟语哭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掉眼泪,泪水全顺着脸颊烫到他的手上。迟庭想,要不是闻到迟语身上不属于他的信息素,也许他今天就放过迟语了。

    但是迟语被沈鹤行标记了。

    这才过去多久?

    迟庭不去看对方布满泪水的脸,低着头自顾自的去解迟语的衣服。

    迟语没穿沈家那该死的丑工作服,换了一身卫衣,很有学生的样子。

    看起来比他还小,根本不是他哥嘛。

    他伸手去掐迟语浑圆的屁股,手感很不错,他上次太着急,都没享受到。

    察觉到迟庭的意思,迟语拼命往身后退,书架从身后倒下来,砸到迟语的背上。

    迟庭,要在宿舍强暴他。

    裤子从后面被迟庭拉下来,迟语飞快地扯住,从嗓眼憋出细细的哭腔,用乞求的眼神看他:“不要……迟庭、还有人在,不要……”